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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2-08-10 22:58:14

因为这些画家,中国动画才像艺术品

最初搞动画的一代人,从厂长到导演,几乎无一不是绘画出身。这整体行业的大迁徙,造成了中国动画片的独特习惯——重绘画、轻故事,“美术片”一词也不胫而走。面对“民族之路”的那盏明灯,美影厂更是提倡请艺术界、美术界的一些同仁来帮忙,这些大师的参与,让美术片有种“混血儿”的迷人面目。于是,看中国的美术片,常常犹如在看一幅美妙的艺术品,多年之后,这些绘画大师给我们留下了一幅幅动人景物。

漫画家:韩 羽

作品:《三个和尚》《超级肥皂》《丝腰带》《八百鞭子》等

关于韩羽,一直以来众说纷纭,国画界说他画的是漫画,漫画界说他的画是国画,又有人称他的画是“现代派”,而韩羽本人,却自称为“土闹儿”。

韩羽作画,偏爱信手拈来、逸笔草草,他画的是感受、愿望,画“应该如此”而非“本该如此”,以至于“日常所见”在韩羽的笔下就成了变形夸张的独特语言。有人说:“看见韩羽的画就想笑,笑过之后还是觉得意思挺多的”。韩羽生性率直,不依传统模式所行,喜不尚修饰的韵味。

韩羽《超级肥皂》造型

他参与过的美术片可是不少,多作为造型设计出场,偶尔也编个剧本走走过场。这位“画坛老童”参脚美术片缘于钱运达,一日,他在《连环画报》上看到了韩羽的连环画《一条丝腰带》,此画风和其它画家的风格不太一样,很有味道,特别适合拍成剪纸片。于是,一个下雨天,钱运达从河北农村的土庄儿里愣是把这位“土闹儿”给挖了出来。由此,韩羽粗看稚拙、耐人寻味的创作概念伸展到了美术片。

在美术片中,韩羽的画风多数偏于漫画风格,民间造型的幽默自然和儿童绘画的稚拙天真在他手下悉数尽演。最著可实现恒应力、恒位移等控制模式名的《三个和尚》是他简化风格的极致,导演阿达也是个不走寻常路之人,“推陈出新”成了他俩合作的口号,在装饰画风当道的美术片界,他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,创作出举手投足带有现代漫画色彩,又凹现民族特征的三个怪和尚,不料他们成了轰动国际,口味独特的标杆式人物。

漫画家:柯 明

作品:《天书奇谭》《红军桥》《张飞审瓜》等

说到绘画大师在美术片中活跃最频繁的,除了韩羽,就要数柯明了。

柯明第一次为美术片做造型,还要从美影厂遇见的一次难题说起。1964年,正是风摇雨动、正剧当道的年代,北影厂的编剧、周立波的夫人林蓝写了一个剧本,叫《红军桥》,听名字即可知道它是现实革命题材的戏。剧本被交到了美影厂里,可这里面的英雄形象没法像过去一样做些变形夸张的处理。《红军桥》在美影厂里传来传去,都没人敢接,后来交给木偶组的导演,最后也是无疾而终……在这期间,林蓝把剧本发表在了人民的正版,作为美影厂的美术电影剧本发表了,这下不拍不行了!

柯明《红军桥》造型

就在被“将军”的时候,一天,钱运达在街上逛连环画书摊,看到一本连环画,正是《红军桥》,作者柯明。翻开连环画,钱运达发现这里面的造型处理得很有意思,正面人物大番用剪纸风格,反面人物多用漫画风格,再用线条一串连,有味道!钱运达一下心里有底了。事不宜迟,钱运达马上赶到南京,找到当时正在南京新华任职的柯明。

柯明一听,有点意思——美术片这个行当以前只看过,没做过,试试看吧。安排钱运达住在新华的招待所里,柯明白天上班,晚上回来就挑灯画造型。一个礼拜后,《红军桥》里所有人物都定稿了,革命传奇色彩和民间风味混而为一。

《天书奇谈》剧照

做《红军桥》的过程,让柯明觉得在美术片界大有可挖掘的灵感,接下来的多次合作也证实了他的想法。擅于将民间艺术形式融于绘画创作的柯明,加入了美术片联盟之后,也带来了许多传统的民间味道,最成功并广为人知的《天书奇谭》是个“老玩意儿”的大集合:木版年画、门神、版画、玩具、泥娃娃,被柯明用漫画的手法捏在一块,令看客们其乐无穷。

漫画家:张光宇

作品:《大闹天宫》

上世纪四十年代,正是时局动荡之时,中国土地上各路难民纷纷背井离乡,张光宇一家也在此列。他沿途看到流离失所的难民,看到慷慨激昂的群众抗日行动,看到不战而走的将官,看到大发国难财的投资商人,这满目疮痍,哀鸿遍野的现实社会让张光宇顿觉无话可说,他伏在用木板、旧箱子和行李包草草搭就的“桌子”上,用三个月的时间完成了辛辣的连环画《西行漫记》。

万籁鸣在看到这部至今仍被漫画家、装饰艺术家奉为经典的连环画之后,脑中响起一片哗然之声:他终于为背负多年夙愿的美术片《大闹天宫》找到量身定做之人!张光宇的画笔,装饰风味极浓,吸收西方各派新鲜营养,又吸纳了本民族精髓,这是多么符合万籁鸣心中幻彩肆意、骁勇矫健的孙猴子!他立刻找到张光宇与其弟张正宇,为美术片《大闹天宫》造型。三番定稿后,他们成就了个个值得细细玩味的神幻形象。

《大闹天宫》剧照

而张光宇兄弟与美术片的渊源由来已久,早在抗日战争时期,张光宇就先后在重庆、香港的三家电影制片公司主持电影美术工作,又试拍过美术片,这次为《大闹天宫》设计造型绝非“玩票”性质的处女作。

张光宇对于自己的从影经历是这么说的:“我画漫画出身,但经常注意装饰艺术。……室内装饰的壁画、漫画与电影结合的卡通、历史画、古代神话的插图、古代神话及历史古装彩色电影应当是我最理想的工作。”

画家:张 仃

作品:《哪吒闹海》

大家都说张仃最为人广知的是美术片《哪吒闹海》中的小小哪吒,其实不然——画家张仃最著名的作品该属我国国徽。

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就一直活跃在绘画界的张仃,其作品样式很广,漫画、壁画、焦墨国画、工艺、书法等等,其实真正和美术片打的交道仅有《哪吒闹海》一部作品。但在他的书桌上,却一直放着一尊哪吒的石膏像!北京国际机场壁画群中有一幅长达十五米的巨幅《哪吒闹海》重彩壁画,也是张仃一手打造。

壁画哪吒闹海

张仃和张光宇的风格很接近,两人在生活中也是极好的老友,他们都擅于在古朴的民间造型中纳入浓烈的装饰风格。这也决定了《大闹天宫》和《哪吒闹海》成为“姐妹篇”,尽管它们相差20年,它们的共性是——将中国神话幻彩气质发挥到极致。

在古典神话传说里,哪吒从来都是个亦正亦邪之人。但美术片是给孩子们看的,也就把哪吒塑造成了小英雄。张仃塑造哪吒时,必然也照此说。他从农村孩子身上找到了哪吒的灵魂——天真、机智、勇敢,又从古代佛像身上找到哪吒的表情和样貌。加在一起,哪吒活灵灵地从莲花里一跃而起!可以说,没有张仃,就没有存活在我们记忆中的顽童哪吒。

国画家:齐白石

作品:《小蝌蚪找妈妈》

自古文人墨客,皆嗜好戏耍文墨之事,出题作诗成画,盎然有趣。一日,老舍兴致所至,给齐白石出了一题:以“蛙声十里出山泉”为题作画,既要表现出蛙声,又不能出现青蛙。这题犹如“深山藏古寺”,何以为之?齐白石闭门几日,终成一作。画中几只小蝌蚪逆水而游,像是在找寻故乡和亲人。而它们的爸爸妈妈,似乎正躲在旁边大石头底下,颇有兴趣地看着他们嬉戏。

《小蝌蚪找妈妈》剧照

1960年,美影厂决意将中国的水墨画搬上银幕,选谁家之作作为这首次墨韵革新之趣呢?国画大师齐白石的“花鸟鱼虫”成为首选。而《蛙声十里出山泉》的画作精髓,亦成为这次水墨动画的创作线索。画师们依此为原型画出了各自成趣、诙谐巧妙的青蛙、小鸡、金鱼和青虾,赋予水墨国画崭新的童趣意味。此番美术片界的翻新小创作,乃是向一代大师齐白石的致敬礼。

国画家:李可染

作品:《牧笛》

身为国画大家的李可染,在水墨动画没有被开发前,自然是从不曾踏入美术片的境地。得知恩师齐白石的画作被搬上银幕后不久,身为徒弟的他,也因与特伟的一次巧遇,迈进美术片地盘,成就了田园牧歌经典之作《牧笛》。

《牧笛》剧照

不用说,所用的题材,肯定是他屡屡不厌画之的牧童与牛,李可染专为此画了十几张原稿,交予特伟。而牧童和牛的种种活动,就衬在长安画派的佼佼者方济众的山水树石之间,雍容恬静的天地间,巧拙活脱——人们向往“桃花源”式的生活理想史诗悦动于银幕。

海城

而李可染画牛,则是他人到晚年的亮点。其实早在40年代,李可染就已开始迷恋画牛,抗战爆发后,李可染在重庆金刚坡下赖家桥农舍,紧邻牛棚而居,经常以水墨写生画牛。一来二去,水墨牛成了他心头所好。尤其到了晚年,被他一画再画的小牧童与大水牛,一动一静、一巧一拙,加之大片空白的山与水——“不着一字,尽得风流”。

画家:林风眠

作品:《鹬蚌相争》

20到25岁这段最躁动的日子,林风眠是在欧洲度过的,他像海绵一样在西方艺术最盛满之地吸收。这段生活,成就了林风眠回国后成为绘画界“中西结合”最早的倡导者。林风眠不拘在水墨惯有常规,常用简练的线条和阔笔墨块勾勒水墨画,从他画作里,能够清晰地看到西方艺术思维的存在,强烈涌现着他的个人风格。早期的水墨画还有灵动飘逸的特色,到了晚期之后,林风眠的画作转向沉静与孤寂格调,独有孤芳自赏的空旷。

林风眠(鱼鹰小舟)

美术片导演胡进庆就是看中了这一格调,林风眠的《鱼鹰小舟》打动了他,江畔和鹭勾勒出的画面,恬静得能看出作者寂寥的内心世界,单纯的美使得胡进庆想把这幅水墨画搬上银幕。可在1983年,林风眠已经步入晚年,无法请动大师出山,胡进庆和儿童美术画家陆汝浩两人合作,将林风眠画作的形象再加工,创作出了《鹬蚌相争》这部美术片,和大师笔下的寂寥不同,《鹬蚌相争》变得生动有趣。依据成语故事改编,情节本就是趣味讽刺性质极足,加上林风眠的“在水一方”的情调,难怪《鹬蚌相争》虽中国风味十足,却又被誉为“国际型”美术片。

画家:韩美林

作品:《狐狸打猎人》《狐狸送葡萄》《捉迷藏》

也许你已经知道了,韩美林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吉祥物“福娃”的创作者之一。吉祥物一亮相,立刻引来了各界众说纷纭,尤其众多友的“炮轰”不绝于耳。但是,看看20年前韩美林为美术片《狐狸打猎人》创作的造型吧,也许你会改变看法。

韩美林,极具装饰风格的《狐狸打猎人》造型

参观韩美林工作室,中国画、书法、雕塑、雕刻、陶瓷、青铜、剪纸艺术、民间工艺作品……各中滋味均尝遍。但不拘绘制形式的韩美林对于题材内容却甚是专一,在他还年轻的时候,就开始喜好画动物。也许正是因为韩美林的形式多样和动物主题,特伟才把他力荐给剪纸片《狐狸打猎人》的导演胡雄华。

胡雄华对于这部剪纸片寄予很大希望,他在一开始就敲定了造型的大方向:“剧中人物(狐狸和狼)在属性与性格上的变异和夸张,恰恰需要人物外形设计上作相应的变化。这种‘假’的艺术特性,要求人物造型高度凝练、集中,那种‘脸谱化’、‘性格化’的造型手段,正是我们所追求的。”

在这些想法下,韩美林用变形手法极力夸张了影片角色的本质特点,胆小怕事的年轻猎人有一张蜡黄的脸,深深地腮沟,双眼无神呆滞;而灵巧狡猾的狐狸,则有着一双长长的眼睛,眯着看上去似笑非笑。韩美林在角色的色彩把玩上也很有创意:凶残的老狼,用了浓重的深蓝色,鲜红的舌头时常舔舔嘴巴,有点危险信号的意味。胆小猥琐的年轻猎人,用的是整体灰暗的色调,不过,在他的鼻端和脸颊两侧各加了一点红色,一个脸谱化的丑角粉墨登场。值得一提的是,片中每个角色的造型都用了以不同形状色块组成人物的手法,色调2、相对湿度≤80%差鲜明亮眼,略有西班牙野兽派大师马蒂斯作品的味道,异国情调丰韵。

漫画家:华君武

作品:《骄傲的将军》《原形毕露》《黄金梦》

中国知名漫画大师华君武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,人家都是美影厂听闻画风意蕴之声,被邀请到厂里搞创作,而他却是自己在家闷头写好剧本,去请美影厂的导演来拍摄。

因为早在美术片创史之初,华君武就“混”进了美术片的队伍。1947年,陈波儿看到华君武创作的一幅讽刺帝国主义者操纵蒋介石的漫画《徒劳无益》,便尝试将这幅漫画试拍成了一段30秒的木偶片,插在片《民主东北》里放映。华君武由此见识到了自己钟爱的讽刺题材变成了“活动的漫画”,深感有趣。自此,便开始动起美术片的狗毛脑筋。

《骄傲的将军》剧照

究其一生,华君武的漫画题材都是与时事相关,尤其擅于把丑角描绘得入木三分,他的编剧意图也偏爱于此。1956年,华君武用“临阵磨枪”写了个剧本,叫《骄傲的将军》,拿到美影厂毛遂自荐。当时的厂长——同为漫画界出身的特伟一看:你个搞漫画的,讲故事功底也很不差嘛!两人一拍即合。之后几年,手姜亿华痒难耐的华君武,又编出《原形毕露》和《黄金梦》两个同样是以讽刺著称的剧本,都被拍成了美术片,“漫画大佬”华君武以编剧身份正式在美术片行当里挂起了招牌。

国画家:程十发

作品:《孔雀公主》《鹿铃》

上世纪50年代,程十发曾到西南边疆去体验生活,对哈尼族、傣族这些少数民族的风情、手工艺品及奇异的南国风情十分迷恋,他意识到单靠写实手法无法表达美感,故在作品中大胆采用夸张和想象。这期间,依据傣族民间长诗《召树屯》画了他连环画事业的巅峰作品《召树屯和喃麻喏娜》,这本40开册页的连环画,曾在拍卖会上以1100万元成交,创造了连环画原稿拍卖的最高纪录。

《孔雀公主》人物册

这部连环画一经露市,即招来了美影厂木偶片组靳夕导演的侧目,他也对这个傣族的民间史诗甚感兴致,当即决定,木偶片《孔雀公主》的木偶造型设计非他不可。程十发为《孔雀公主》仔细设计了几幅造型图,清冽细致,为这个南国史诗的奇幻色彩增分。

程十发在参与《孔雀公主》的造型后,几十年里没有再涉猎于美术片行当,直到1982年,水墨动画的成熟引起了这位“程派”大师的注意。

《鹿铃》剧照

庐山白于嘉萌鹿书院有一个美丽的传说,美影厂根据这个传说编写出《鹿铃》的故事,程十发为了设计该片,特地亲往四川成都体验生活,把自己喜好的对中国水墨的夸张和想象尽数描绘。制作出来的造型和方济众制作的山精度高水背景浑然一体,明丽清秀。值得一提的是程十发的小鹿造型,有人批评它,说是和美国动画片《小鹿斑比》很相像,可是反过来看,拥有我国自己的一只“小鹿斑比”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?动物经典造型一直是我国美术片的弱项,一头特别“萌”的小鹿也许才是最吸引孩子眼球的。

后话:一日,和美术片前辈聊天,谈及美术大师到美术电影中来参一脚一事,前辈说:“在当时,其实是在“贬”电影语言的推、拉、摇、移,这和中国绘画的传统思维有关系,人们也不愿为了一个舶来品,把中国几千年的艺术改动得面目全非,我们厂子从上到下全是绘画出身,自然觉得纯靠电影镜头的表达方式太俗。现在想起来,是不应该。”权重比例失调的结果,是上世纪50—80年代自成一派的美术电影效果,独到之处,谁知高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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